有些事,在决定前下了一百个决心,就在做出决定的前一刹那,却又发生了改变,就比如分手。
分手,就是这简单的两个字,说出来实在太难,特别是两个人还有十几年的感情。
小王没有勇气说分手,这些年,女朋友跟自己经历的风风雨雨实在太多,他总觉的欠她的还没有偿还,他想等她开口。
在她的眼里,小王是一个从来不为明天打算的乐天派,除了性格温和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以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而且还是一处十几年。可是如今,他也起了歪心思,他还是以前那个他吗?
她想说分手,可是她已经不小了,分手后怎么面对父母那关心的眼神,再说十几年的感情又岂是说放就放的。
最终等来的回答,小王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在感情上出了轨,她却原谅了他,他又该给她怎么样的答复。
就事论事,单单自己感情出轨这件事来说,不管什么原因,确实错在自己。所以,就在她说原谅他的时候,小王也保证以后不再和她联系。
那一个月,是小王受尽煎熬的一个月,他很想告诉她不要等了,他要和她在一起,可是他没有勇气。
一个没有勇气说分手,没有勇气说再见的男人,不是一个好男人。
说也奇怪,在那一个月里,小王没有打电话、发信息给她,她也没有打电话、发信息给小王。
一个月后,小王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那端响起一连串的机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他有些担心了,又在QQ上连续发了几条信息,几天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句话对小王来说,实在太适合了,他既不想让她知道这个消息,又不想听到她的消息。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也许是自己太天真了,别人不过是玩玩而已,是自己太认真了,小王开始这样安慰自己。
你看,乐天派总是能找到一个自我原谅的理由。
两年时间过去了,小王也从男朋友升级为了老公,他和她还是很恩爱,两年前的那段不愉快,几乎被小王忘记了。
如果,不是最近一直做那个奇怪的梦,小王甚至不记得自己在感情上曾经有过一次出轨。
算了,还是不要想了小王捧起杯子一口气喝了精光,杯子里的水早已凉了。
小王打了个嗝,转过椅子又打开了那个灵异网站,奇怪的是之前看到的那个故事竟然找不到了,不死心的小王又打开了历史浏览记录,结果还是没有找到。
砰砰小王使劲捶着脑袋,自己这到底怎么了?之前看到的那张图片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吗?
第二天,天微微亮,小王带着资料出了小区大门,拦下一辆出租车,他要赶最早6:30的一趟火车。
去火车站小王钻进车厢,坐在副驾座位上,对司机说了一句。
从小王家里,到火车站有十几分钟的车程,小王坐下后就没再说话,司机也没有说话,车厢里静的有些发闷。
小王摇下车窗玻璃,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左手不经意间在座位上摸到一张名片。
也许是哪个客人拉下的,小王无聊的想着,拿到近前扫了一眼见鬼,小王忽然触了电一般,把手中的名片狠狠的甩了出去,名片飘到窗外,很快就不见了。
司机诧异的看了小王一眼,仍旧没有说话。
火车站到了,计价表上显示金额十一元,小王掏出钱包,钱包里恰好有十一元的零钱,司机接过零钱,撕下小票递了过去。
小王接过小票下了车,这次谁都没有说话。小王转过身,走了几步,再回头,出租车已经不见了。
这一次出差,事情很不顺利,先是因为施工合同的材料供应方式,准备资料不足,耽误了近三个小时,再是从晋江到惠安的汽车上,自己竟然睡着了,坐过了站。
小王还记得自己最后下车时,售票员那责怪的眼神。
自己坐上赶往惠安的汽车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车上人很少,于是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汽车摇摇晃晃,再加上又累又饿,随着汽车的晃动,自己慢慢的睡着了。
这一觉,似乎睡的很舒服,竟然没有再做那个奇怪的梦,当自己醒来的时候,汽车还在摇摇晃晃的向前走着。
师傅,惠安到了吗?
你到惠安吗?刚才我喊了几遍,惠安到了,你怎么不下车?售票员看着睡眼惺忪的自己,有些生气的说。
赶紧下车吧,到公路对面等车售票员一边说,一边让司机将车停了下来。
小王拎着包急匆匆的下了车,就在走下车门的一霎那,眼前一黑,差点从车上跌了下来。
外面的阳光实在太刺眼了,小王将公文包顶在头上,遮住阳光,翻过围栏到了马路对面。
这一次,小王很快坐上一班赶往惠安的班车。
不过,下午的事情依然不顺利,这个破旧的县城地税厅竟然有两个,小王一开始就跑错了地方。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又花费了将近三个小时,这次事情总算办成了。
傍晚,太阳一点一点西沉,到最后只留下一抹嫣红,天色也暗了下来。
候车室的灯打开了,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灯管散发着灰白的光。
远处天边,即将消散的火烧云和候车室内灰暗的光线,带着压抑和伤感。
小王坐在大厅出口附近的一个位子上,手里捏着刚买的车票。
小王想快点回福州,快点回家,所以他选择了出口的位子。
班车就是班车,它不会因为谁想快点回家,就会早点出发。
小王只能等,等到19点,等到班车出发。
小王想,人生就像等车一样,总有许多无奈,他爱她,也爱她,却只能选择一个。
以前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其他国家,甚至国内也有一夫多妻的合法存在。
当然,这些小王只能想,幻想一下,幻想过后又是深深的无奈。
小王最讨厌等待,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的漫长,漫长的等待最是难熬。
大厅不时传来检票员报站的声音,等车的人越来越少,这一切似乎都和小王没关系了,因为他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福州,七点半福州,开始上车了检票员的喊声把小王从另一个世界唤醒。
小王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看时间19:25。
嘘,还好没睡过小王拿起公文包便向外走。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车站院子里几盏大灯,挥洒出昏黄的光线,光线被拉的好长好长。
一辆深蓝色大客车,停在院子里,车门已经大开,露出黑洞洞的车厢,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门口外,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人,最后面一位是穿着红色裙子的长发女子。
红色的裙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像跳动的火焰又像流淌的血液。
不知为何,小王觉的那红色的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在哪里?小王一边向车门处走去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想起来了,小王一拍脑袋,随即心中却是一寒。
那不就是最近,奇怪的梦里面,琳琳穿的红色裙子吗?
小王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冲动,他想冲过去看看穿红裙子的那个长发女孩是不是她。
小王快走几步,站在了红衣女子身后,却又犹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黑洞洞的入口,将人流一点点吞没,小王也跟在红衣女子后面消失在黑洞中。
车内的灯,没有打开,走在车厢里依然能看到外面稍显明亮的候车大厅。
先上车的人,已经坐好了,小王跟在红衣女子后面数了一下,算上自己和前面的红衣女子总共七个人。
红衣女子经过了一排排座位,径直向后走去,小王也跟着向后走,他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她。
女子停下了,已经是最后一排,她开始转身。
小王的心,跳的很快,他希望她是她,又不希望她是她。
女子缓缓的转过身,整齐的刘海,白皙的脸颊,尖尖的下巴,深深的眉毛,精致的鼻子,红红的嘴唇。
就在女子转过身的刹那,小王的脑中轰的一下,嘴唇蠕动着,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琳琳。
发布时间:2019-07-25 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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