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炉里火正旺着,一茶壶水坐在上面,咝咝地冒着白汽。窗外灰蒙蒙的,飘雪了,屋子里十分暖和。我依在炉边,磕着瓜子,听母亲讲起往事。 人到中年,当是记事最真的时候,一讲起...
正旺放过一岔炮,出完矸石。从井下负240米5号采矿场上来已是晚上10点多钟了。小夜班送来的保健饭早被他坚实的胃消磨殆尽,肚子饿得咕咕叫,冷风夹着碎雪如细砂冲扫在脸上、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