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尾回老屋祭祖,那个八九年没人居住的地儿已经荒芜得变了样,水井枯了:几棵树木盘根交错绕到井中,逼走了水源,井边枯草衰败,掉落的大树枝干跌到水井周围横七竖八,已是看...
年尾的阅兵式敲打着我的窗户,住在钟里的人们,带着摆动的心脏奔走,我俯视着时间,不必转身。在这世上从来都不缺好的故事,总要允许有人错过你,才能赶上最后的列车,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