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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差一点结了婚(村里的那人那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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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叔姓易,名务本。他比我辈高一等,年大一纪,我叫他本叔。
  本叔一生最辉煌的时候是他29岁那年。什么是最辉煌?因为我考证他的一生,没有发现哪一年比这年笑得最多逢人笑为先,对小孩也不例外。
  没有发现哪一年比这年美梦做得最多逢人就谈梦,只要时间来得及,就大谈我昨夜梦到房子被大火烧光了,好大好大的火、我昨夜梦见湖水涨了,好大好亮的湖水、我昨夜梦见牛吃青草了,好青好深的青草一听到他说这些梦,人们就知道本叔可能要转运了。因为这大火烧上屋顶是好运、湖水大而清是财运、牛吃青草是喜运,难以得到的,所以,有人赞叹,有人羡慕。但也有人认为他是穷疯了。
  本叔出身贫寒。一家父子四人,就像两双筷子四个光棍。老妈生下他最小的弟弟后得产后风撒手西天。鳏身父亲肩负爹妈责任尿一泡屎一泡地拉扯着他们。住的两间茅屋是一拳打得倒,一肩挑得起。寒冬腊月,冰雪封冻门前的堰塘时,家里的那条棉裤,安排谁穿谁就做饭。他是老大,当然他穿得多。老二也穿了不少,因为老二嘴乖,要向人家借米下锅时,老爸就强行给老二。
  这样一个家庭,活得倒也快乐。你猜靠什么快乐?就是本叔小时候的一个严寒冬天,一次穿着棉裤出门,一步一滑地爬上屋后披着银色铠甲的堤,展眼一望,呀!那可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啊,大堤内外,惟余茫茫,北民湖面顿失滔滔。那冰雪封冻的湖面上,银辉耀眼。他突然看到湖面有些黑点点,把眼收回来,堤脚下也有。他感到有点好奇,想近几步看个清楚,一不小心从堤面上滑了下来,直滑到堤脚下,恰好停在几个黑点旁边。看清楚了大吃一惊,又喜从心来原来是些水鸟,这冰雪封湖冻死了好多越冬水鸟,有章鸡、野鸭,还有鱼鹰。他检了10多只提回家,叫老爸出来也检了几袋。这天,他们不仅吃到野鸟的美味,还到街上卖了几十元钱。这几十元钱,解决了他们好多问题:一家人都有了棉裤、还了米账、买了过年的鞭炮,特别是老爸为这事在家里吹捧他一番后请先生给他算了个命。算命先生说,他现在是困龙卧沙滩,心中自不安,一旦时运到,自然把深翻。算命先生细解:龙,贵人;卧沙滩;受磨难。家里出贵人,必然有磨难的,时运一到,贵人就显贵了。算命先生还把圣人的话告诉他们: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圣人的话他虽然听不懂,但这出贵人才有磨难这是明白的。所以一高兴就除了给足算命先生的服务费外,还另外赠了喜钱。那个冬天真好,让他们检到了冻死鸟,这些鸟使他们有了钱,钱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命,从此他们家有了精神支柱,觉得现在即使苦也比别人高贵,穷也穷得应该。
  这个时候,本叔才14岁。他把算命先生的话听到心坎儿了。
  到底是不是贵人?他们家在一年熬一年,本叔也天天、月月、年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时间一花就十四五年了,他们的日子还是穷过着,贵人的运气还没有来。尽管他们家是生产队劳力最多的户,也是家庭负担最轻的户,却是最穷的户。其原因嘛,老爸作鳏夫多年,没有女人到他家来,生理本能的问题有多少钱都花得下去。本叔就喜欢一口酒,这要钱打发。老二好玩,为了那个牌隐,是个见钱杀。只有老三由于年纪小,没有掌握钱的权利,但读书是要消费的。由于各自的原因,他们家是老虎还在山上走,皮就被剥卖了。
  这15年里,眼见得左右邻舍都在发生变化,一些茅屋都换成了砖瓦房,唯有他们还是年年害怕风怒号,卷去屋上三重茅。特别是和本叔差不多年纪,甚至比本叔还小的年轻人,都成了家,当了爸,成双成对出门入家。唯独没有姑娘看上他。
  这15年里他唯一的发展变化就是那些开始相信他吹贵人命的人后来一听到他又吹的时候就走开了。他也感到贵人梦的泡泡一年年在消,越来越觉得那个算命先生瞎眼说白活,骗了他20多元钱。要不是那个瞎子早死,要挖他眼睛的心都有。
  可是就在他对自己的梦渐渐快绝望的时候,突然产生了转机。你猜怎么着:原来他屋后堤湾的柳树岸边,停了一艘乌篷船。
  这当然又是本叔发现的。本叔有一个习惯,只要天不刮风下雨,总喜欢把一碗饭端到堤上吃,边吃边朝湖里望。虽然冬天冰封湖冻死鸟的事就发生那么一次,但这一次给家里带来的转机使他成为家里的功臣,更主要的是通过算命先生指点迷津他认识到了这样的偶然机会不仅在他家,就是在整个村里也只有他才能发现,这总与贵人命有关吧,所以后来每天都要到堤上居高观望,渐渐成为心理习惯。
  他吃饭上堤端的是家里最大的海碗,这一海碗饭菜装冒尖了不需要添,这样他在堤上至少可以呆上一顿饭的时间。
  这次他发现停靠在他屋后堤湾柳树下的船上住着两个女人,年长的约莫50多岁,年轻的还只看得到20多岁,看来是母女俩。
  他不动声色地利用吃饭的机会上堤看了几天,那年轻的常穿着豌豆花棉袄、老蓝色裤,梳着一对辫子,辫子上扎着红色蝴蝶结。苹果红的鸭蛋形脸上带着两个小酒窝,樱桃嘴里喊妈妈的声音像黄雀儿。走路时前面看是腹小胸丰,那挺着的两座山峰不断地颤抖;后面看是细腰圆臀,一对辫子就在屁股上随着步子有节奏地来回摆动。那走路的姿势要说有多优雅就有多优雅,再加上那双顾盼多情的水汪汪大眼,他的魂都要出窍了,心里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萌动和高兴,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贵人运气好像还在,而且正向他走来。
  他这几天每次在堤上一呆就好长时间,常常家里人喊收碗筷了都舍不得下堤,这自然引起了老爸的怀疑。
  这小子在干些什么?老爸琢磨着,也不声不响地也上了堤,当他顺着儿子呆望的方向看去时,也发现了乌篷船,乌篷船上的女人,心里暗骂着:
  这家伙邪门了!在想女人
  船上的两个女人正在做饭。本叔的老爸看到那年纪大的女人时,也呆着了:只见这女人,穿着蓝竹布棉袄,青色裤子,高1.6米左右,身材匀称,头上绾着发髻,面貌周正如意,走路做事,脚手灵活。说话声音清晰温柔,虽是半老徐娘,确实风韵犹存他觉得她很像他死去的老婆,越看越像,于是禁不住自言自语地说道:
  像真像
  老爸!你也想啊老爸的话一下惊醒了本叔,他看到老爸这个有意思的样子,刚才那句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想什么!还不搞事去
  老爸打了本叔一拳。父子俩的眼睛一对接,脸面都红了。
  这母女俩每天都是上午整理丝网、小钩和鱼卡,傍晚把这些渔具布放到一定的水区,第二天早晨就收鱼。收到的鱼就提到梦溪集镇去卖。
  一天早晨,母女俩收鱼后,女孩的妈妈提着鱼到梦溪集镇去了。女孩一人在船上准备鱼卡,本叔过来了,问道:
  忙啥啦!
  你没看到吗?
  女孩朝大堤上和湖边草滩上望了望,见有几头牛在吃草,有鸭子在湖水湖滩上觅食嬉闹,说道:
  你看牛还是看鸭?
  看鸡?
  胡扯!
  本叔知道自己说错了,忙用手把嘴捂住,尴尬地笑了一下。
  女孩大方地给本叔拿小凳、端茶。本叔看女孩灵巧的手把两头尖、长约两厘米的蔑签弯过来,套上细而柔的芦苇筒,然后将麦面片做成的诱饵套在芦苇筒上,动作又快又好看,也就跟着学起来。
  他们边上鱼卡诱饵边聊天。本叔了解到她的母亲姓任,人称任妈,孀居;女孩姓严,叫玉儿,未谈婚。母女俩的家原来就在这北民湖,北民湖围垸成湖后,她们的家园和祖坟都沉到了水里,她们就靠渔业为生,母女俩吃住在船上,追着鱼汛在大湖里到处为家。她们放丝网、小钩和鱼卡,每天可以捕到10多斤鱼,遇到好场合20~30斤也有。当时的鱼价是一斤6毛,她们一天可以收入10多元钱,在6元钱100斤谷的年代里,母女俩的小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玉儿也向本叔询问他家的情况。对他的家境感到很同情:这没有女人的家庭算什么家庭呢,俗话说,无男不成户,无女不成家。他们都感到他们这两个家庭里,恰恰在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的对应点上存在缺陷。倘若两家庭组合起来倒是一个完整的家庭结构。
  本叔和玉儿聊到堤内的生产队长催工才回去。
  这两天本叔父子俩都在心里打各自的小算盘。
  本叔和玉儿谈话的第二天早晨,玉儿用篓子挑着鱼上集镇去了。因为今天早晨收的鱼比较多,自然要年轻人去卖了。
  本叔老爸看到任妈今天在船上,于是就向乌篷船走去。
  任妈也是个开朗的女人。见本叔的老爸来了,就主动打招呼:
  大叔,您来坐啊!
  是特地来坐的。
  我们孤儿寡母到这哒人生地不熟的,望您多多关照啊!说着,给他端来一碗茶。
  那当然!那当然!有什么给我说一声,我就住在你船对面的堤边。
  知道你是住那儿。我们认识您有几天了。
  啊本叔爸感到吃惊。
  你爷儿俩不是天天都在堤上看着我们吗?怕我们偷鸭子还是偷牛啊?
  那不是我们家的
  喔那您是
  奥奥看您母女俩行船捕鱼,好寂寞的。
  习惯了。家里没有男人,要生活,没有别的门路。任妈说到这儿,眼睛有点涩了。
  同感同感
  本叔爸说话有点不对题,任妈懵了。本叔爸马上对自己的话反应过来,纠正补充说:
  我家过的是没有女人的生活,不会调理,乱七八糟的。你提到没有男人的辛酸,就触动了我。
  喔!那对不起
  没啥,提提也好,让人同情同情,心里也安慰
  任妈还说她们原来准备这两天走的,看他们父子天天在堤上监视,怕惹出什么麻烦。本叔爸说是误会了,留她们不要走,这里的鱼情好,离集镇也近。他们这一交流,任妈也就放心了。她还巴不得有理解她们母女俩的人呢。因此表示让船在这哒多停靠些日子。
  他们正谈得火热,玉儿回来了。玉儿还在堤上就喊:
  妈!饭好了吗?饿坏啦!
  本叔爸马上起身要走,任妈从船边的水里提出篓子,拿了一条鲤鱼送给他。玉儿客气地留他吃饭,他说早吃了,现在要搞事去了。
  自从正面接触后,这父子俩的感觉都很好,他们从母女俩的话中听出了某种机遇。做父亲的这次又该暗暗感谢儿子了,做儿子的又感到自己开始走好运了,因此性格开朗起来。
  他们父子俩从和任妈母女接触开始,就同床同梦,希望结束没有女人的生活。
  他们分别都在暗自行动,每次都是任妈卖鱼时本叔就看玉儿,玉儿卖鱼时本叔爸就造访任妈。
  本叔看玉儿时,就帮她补丝网、上鱼卡、清理小钩。本叔爸看任妈时就提几蔸白菜、拿几个萝卜什么的。她们捕鱼行船,缺的是蔬菜。
  本来本叔家的菜园地长的是荒草,这菜是本叔爸从他的关系户的菜园里扯的。本叔爸长期来往的关系户是张妈和王妈。那时张妈有两儿两女,王妈有两儿三女,孩子都小,家庭比较困难,在生产队里,一年劳上头,年终分配,没有一次进钱,是老超支户,但这两个女人就靠与本叔爸的那种关系,把本叔一家捞的钱,源源不断地给暗抠去了。她们的老公都是吃软饭的,对这些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看到这老不正经的来了还有意避开。由此,本叔爸到她们家进进出出就跟在自己家一样随便,到菜园里扯点菜什么的,是寻常小事儿。
  本叔父子俩和任妈母女俩来往越来越密切。任妈母女俩也在发生变化。这明显的变化又是本叔先发现的。
  那天,早晨,秋雾朦胧。本叔到堤上看今天她们母女俩是谁上街卖鱼,刚一上堤,就看到一个穿豌豆花棉袄的背影提着一个篮子往梦溪集镇方向走去,心想,今天是她卖鱼啊,我何不送她一趟,到街上招待一下呢。于是就跟了上去。眼看跟上了,就说道:
  是你卖鱼啊,我来送你一程吧!
  不啦。今天的不多,我提得起。不耽误你了。
  听声见面,是任妈。本叔暗暗吃惊,很不好意思,脸面刷地红了,幸好准备好的调皮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但他又感到奇怪,任妈今天为什么穿玉儿的衣服
  话说儿子跟着穿豌豆花棉袄的走后,本叔爸也在化主意:任妈今天在家,我何不去看看她?也就下堤朝乌篷船走去。离船还有20多米,就高声喊道:
  懒虫,你还在床上吗?在等谁呢?
  没呢。我在做鱼卡诱饵!
  话音刚落,从乌篷里走出一个穿红棉袄的女子来。
  本叔爸一看,也傻了眼:是玉儿。感到很尴尬,心想儿子也恐怕出丑了。他灵机一动,问道:
  今天换新衣啦?谁买的?
  当然是老妈啦!您上船坐会儿吧!
  不啦。我是来看牛的。顺便到这里看看。
  本叔爸说了句搪塞话就离开了。
  原来任妈母女俩也在行动。玉儿的红棉袄是老妈昨天在街上买的,老妈说女孩子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衣服要穿鲜一点的。玉儿穿新衣服后,她的豌豆花棉袄还穿不到一年,任妈舍不得丢,就穿到自己身上了。
  这样看来,这父子俩和母女俩的心里都有点意思了,只是江湖一张纸,就差那么一点没有捅破。
  本叔爸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但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就找李婆婆牵线撮成。李婆一张嘴能够把枯树说开花,让稻草变成金。她今年78了,她这辈子做过好多媒。她拄根拐杖,翻堤慢慢地向乌篷船走来。
  到了船边,就喊道:
  大妹子,我来给你母女俩道喜的?
  好啊!是哪门子喜啊?
  哪门子嘿嘿你们是把船做好了要我老婆子安舵的哪门子还要我说明吗嘿嘿
  我是说是哪个人啊
  人嘛你们早就认得了还装懵啥啊?
  可是他们看得来吗?
  嗨!操瞎心。人家不请我来吗?
  心思点穿了,事情有成了,李婆婆就回家给本叔父子回信了,本叔父子就开始收拾屋来。他们一家要娶两个媳妇了,谁也没见过这样排场的。看来本叔以前对自己的命还没有吹错。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们紧锣密鼓办喜事的时候,一天,也是个大雾天,湖面朦胧,堤上朦胧,堤内田野和房屋也朦胧。本叔父子和往常一样,去看乌篷船上的母女俩,可是,已经船走人空,眼向大雾寻无踪迹。他们父子懵了,懵得像雾一样。
  原来,本叔老爸这些日子老是到张妈王妈的菜园里扯菜。这菜又比以往扯得多,但人又渐渐不干那事了,手头的钱也抠起来了,这引起了她们的怀疑。于是,她们暗地里跟踪,发现这个老不要脸的又有了新欢,把她们的菜送给小三了,心里升起了无名火和醋味,于是,她们就把这情况告诉了老公。老公感到这蔸白菜被别人剥去了,顿起嫉妒之心,于是,他们今天你来找任妈母女,明天他来找任妈母女,说是她们偷他们的鸭子了,并且还说了本叔老爸好多坏话。任妈母女俩看这事不简单,只好不辞而别,离开这是非之地。
  本叔父子差一点结了婚,要不是那些事儿的话。

                         

发布时间:2022-09-25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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