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司徒信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他扭头看了看一旁桌上的闹钟,已经快六点了。最近发生的连环杀人案件,弄得他心力憔悴,记得昨天夜里为了追查凶手也弄得很晚才睡。
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才坐起身。这时,腹部隐隐传来疼痛的感觉。司徒信吃了一惊,撩起衣服,发现自己腹部有四个愈合了的刀伤。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确实已经痊愈了,但却一时想不起自己怎么会有这些伤口。可能是以前办案时留下的吧,最近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混乱,这都拜那个案件所赐。
他不觉叹了口气,伸手去桌上摸手机,但却摸到一把匕首。司徒信又吃了一惊,他拿起匕首端详了一阵,匕首上似乎有些干了的血迹,他却想不起什么时候买得这个,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无奈地摇摇头,放下匕首。这时他又发现,放在桌上的相框上有些异样,仔细一看,相框右边赫然有个拇指的血印。他只能保持着之前那吃惊的表情,再拿起相框来。里面的照片是个女子的侧脸,那是杨依云,她身穿着奇怪的服饰闭着眼睛。司徒信知道,就像医生穿着白大褂一样,穿着这奇怪服饰的人常被称为灵媒师。
杨依云是司徒信的未婚妻,她继承着家族传统,立志成为一名出色的灵媒师。但司徒信一直认为那只不过是些唬人的东西罢了。
这怎么有个手印?司徒信喃喃自语,将自己的拇指盖了上去,却发现和血印吻合。
奇怪了。他放回相框看了看自己的拇指,手上却没有血迹。
从了公寓大楼,阳光依旧强烈地让他睁不开眼。司徒信戴上太阳眼镜迈开步伐,向警局走去。
等等突然一个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司徒信循声望去,在茂密林荫的一角,有个精瘦的男人喊住了他。
他认得,这是一直在这摆摊的算命骗子。虽然时常能看到他在这里,却从来没向这样打过招呼,因为司徒信从来不信这些东西。
叫我?司徒信有些诧异。
是男人点点头。
没等司徒信回话,那男人自言自语般地说凶手不是人。
啊?司徒信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有人让我告诉你,凶手不是人。男人机械般地重复道。
谁?谁让你跟我说的?
而男人却闭起眼睛:我早就说过。天机,不可泄漏
见男人不再开口,司徒信只能离去。算命的都是这样,总是说些半调子话,让人自己往里跳。什么凶手不是人,那是当然的了,杀了这么多人,肯定是个变态。司徒信愤愤地想,算命的最会唬人了。
来到警局,司徒信匆匆坐到位子上。眼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和照片,不禁叹起气来。
他拿起一张照片,这是最近一起案件。死者在某处花坛里被人发现,作案手法异常残忍,整个身体被剖开,血和内脏散了一地。
司徒信皱起眉,放下这张照片,翻开档案。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都是关于案件的,还夹着好几张照片。和刚刚的照片一样,尸体都被严重破坏。然而,死者之间却没有任何联系和共同点,他们有着各自的生活圈,并没有交集。
难道是无差别杀人?司徒信感到异常棘手。
警长!
这时,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一脸兴奋,手里还拿着文件。
哦,你来了。司徒信抬起头,年轻人叫尹晋峰,和他一起负责这个案件。
你猜我发现什么了?尹晋峰兴奋地说。
怎么,有发现?
好消息。他坐到桌子对面,啪的一下扔下手中的文件。
这是什么?司徒信顺势拿起文件。
五年前开始的一个案件。
五年前?
对,手法和这次的一模一样。尹晋峰急促地说。开膛破肚的。
司徒信没有接话,认真地看着文件。
如何?
司徒信放下文件,盯着尹晋峰:可是他皱起眉,这最近终于结案了啊凶手不是被证实已经死亡了吗?
是。
你别告诉我这是模仿犯罪。
很可能啊
听他这么说,司徒信不禁又看了遍两起案件,不太可能。司徒信拿起两份文件,这两个实在太像了,与其说是模仿犯,我觉得更像是同一个人。只是,有些细节不同
啊,哪里不同?你是说。之前死的那个不是真正的凶手?
不好说,之前的案件凶手会取走尸体的一部分作为战利品。而这次的凶手也是。你不觉得奇怪吗?司徒信将身体埋进座椅,如果是模仿犯,对于凶手取走战利品我们没有向外界透露过,理应不该有人知道,除非模仿犯和犯人有关。但那个凶手性格孤僻,从来不与人来往,所以很难想象会和模仿犯有联系。
你觉得这和之前的凶手是同一人?尹晋峰有些无法理解,可是
对,我也认为那真正的凶手已经死了。那起案件最后一个被害人的现场,发现了两个血型的血迹,可以判断一个是属于死者,另一个是凶手的。而之后也证实了这一点,凶手在最后一起案件中受了重伤。回到家中后不久便死了。
那,这到底还是模仿犯罪?
司徒信皱起眉,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如果不是模仿犯干的。总不会是凶手又活过来了吧?尹晋峰以为司徒信会笑他异想天开,说完先干笑了两声。
可司徒信却突然脸色难看起来,死人复活?司徒信低喃道。
我开玩笑的。尹晋峰没想到他会信以为真。
凶手不是人!司徒信又喃喃道,他猛然想起刚才那个算命的跟他说的话。
等等,死人怎么可能复活呢,又不是拍电影
司徒信自言自语起来:除非
除非什么?尹晋峰发现他似乎有了眉目。
司徒信瞪着眼望着尹晋峰。灵媒师三个字瞬间浮现在司徒信的脑中,虽然之后他便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如果灵媒师真的能召唤亡灵,就不是没有可能了。
司徒信很奇怪,之前怎么就没往这一方面想呢,和那个算命的有什么关系吗?凶手是什么时候死的?他一边问尹晋峰一边翻开档案。
我记得尹晋峰想了想,好像是十天前...
司徒信确认了档案里的时间,一种不安在心中扩散。他嚯地站起身,向门口跑去,留下尹晋峰一脸茫然。
司徒信在街上全力奔跑着,穿过了公寓前的茂密林荫,早上出来时还在的那个算命骗子现在已经不知去向。
这个时候,杨依云应该会回来整理房间。虽然他还无法相信,但总要弄个清楚。更何况,杨依云这几天也的确有些反常。
门前,司徒信整顿了下呼吸,掏出钥匙。他犹豫着是要直截了当地问杨依云,还是要旁敲侧击开了门,屋里却没有动静。司徒信快速穿过客厅来到卧室,床铺已经整理过,桌子上的东西也被摆放整齐,只是匕首和相框上的血印都没有了。杨依云的确回来过。
依云?他走出卧室四下寻找,却没有杨依云的踪迹。
来到餐厅时,司徒信发现餐桌上放着几碗用保鲜膜盖着的食物,这一定是杨依云为他做的。而一个碗下还压着一张纸,家里有急事,中午就要过去,晚上也不回来了司徒信拿起纸,这是杨依云的留言。他拿着纸站在桌边。
自从十天前,杨依云说要回家,做场召唤仪式之后,似乎出了什么事,每天晚上都要回去。据她说,是她母亲上了年纪,在那场仪式中消耗了过多的体力,需要人照顾。
这,只是个巧合吗?还是说
事到如今,想要弄清楚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司徒信将手中的纸捏皱。
司徒信低头看了看表,快到晚上11点了。他环顾了下四周,空荡荡的便利店里,没有一个顾客。要不是向店员亮明了身份,恐怕早就被当形迹可疑的人赶出去了吧。他已经在这里呆了近3个小时。便利店的对面有座,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古老宅子,那便是杨依云的家。
司徒信一度怀疑自己的推断是不是出了错,这么久都没有动静。正在他第十遍读完手中的杂志时,从宅子里闪出一个人,穿着黑色风衣,头上戴着帽子,看上去是个男人,从侧面看起来似乎像一个人.
但,在司徒信的记忆中,杨依云家里又似乎没有这号人物,难道是杨依云假扮的?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司徒信赶忙将杂志放回书架。
正当他要走出便利店时,从房子里又跑出来一个人。司徒信吃了一惊,这次出来的是个女人,他仔细一看,发现是杨依云。
那么,前面那个人是谁?难道是找杨依云做法事的客户?杨依云四下望了望,便匆匆向着刚刚男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司徒信也马上跟了上去,他不确定杨依云是不是跟着那个先出来的人,他和杨依云保持着一段距离,看不见前面的情况。但,他们已经在这附近转悠了好一阵。
突然,杨依云的步伐加快了,人也左顾右盼起来,似乎起了什么状况。为了不被发现,司徒信不得不又拉开了一段距离。
但,就在一个偏僻的拐角处,司徒信把她跟丢了。
司徒信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和几个案发地一样人迹罕至,周围静地可怕。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加快步伐四下寻找杨依云的踪迹。
这时,他听到一个沉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又像是谁被捂着嘴的喊声。
司徒信循声而去,转过街角。眼前的一幕令他惊呆了,有个人正躺在那里,血正不断地涌出流了一地。而在一旁,一个女人手中正拿着一把匕首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那人正是杨依云。
你!司徒信不禁喊出声。
杨依云似乎如梦初醒般浑身一震,抬起头来望向这边。
有那么一段时间,两人就这样对望着。
不是的。杨依云哭了起来。
别说了,放下匕首。跟我回去吧,回去再说。司徒信慢慢靠近。
不行!杨依云激动地摇摇头,突然转过身来,举起匕首:别过来!
司徒信吃了一惊,停下脚步。
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了。杨依云哭着说: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是我不能跟你回去!
为什么?司徒信慢慢挪动脚步,伺机想要夺取匕首。
为什么,为了身为灵媒师的一族杨依云忽然显得有些虚无。
我知道这一定有些隐情的,来给我匕首。司徒信依旧试图安抚。
突然,杨依云的表情掠过一丝惊恐。司徒信刚有所察觉,杨依云已经向他冲来。
司徒信盯着匕首,浑身紧绷,摆好架势。准备夺取然。
而,就在快要接触到匕首的瞬间,杨依云突然扔掉了匕首,司徒信吃了一惊,抬头望去,这才发现杨依云的目光并不是看着自己,而是他的身后。
啊!司徒信在疑惑中被杨依云撞倒在一旁。
而她自己却扑进了一个黑衣人怀里,司徒信这才发现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而当他看清时才发现,这个人正是之前先离开杨依云家的那个人。
怎么回事?他依旧无法搞清楚。杨依云却无力地倒了下去。
依云!司徒信赶紧过去扶起杨依云,这时,他发现她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一瞬间,他觉得哪里见过这把匕首,但现在没有时间去细想了。
这司徒信手足无措。怀里的杨依云痛苦地喘息着,秀眉紧锁。
司徒信抬头看那个黑衣人。却只见她的脸由一开始的冷酷变得扭曲起来。他记得这个人,那不是杨依云的母亲吗?她怎么会这身打扮。难道
这时,杨依云的母亲突然全身扭曲起来,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声,双手似乎要把自己的头撕裂一般疯狂地抓着头发。不一会便昏倒在地。
司徒信抱着杨依云不知所措。
我妈,被恶灵附身了。这时杨依云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天,降灵仪式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状况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她每天晚上,就会被恶灵侵占身体到处杀人。我阻止不了。
笨蛋。司徒信轻轻抹去她脸颊上流下的泪水,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这,关系着灵媒师一族的威望不能,让别人,知道。杨依云抬起手握着司徒信的手,对不起请你,救救她
依云!司徒信抱紧杨依云,而她却再也无法回应。
杨瑞伊微微转醒,看着眼前的情景,便知道出了什么事。她是杨依云的母亲,灵媒师都是由家族中的女性传承,所以都是跟母姓。
真是傻孩子。杨瑞伊跪在杨依云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
司徒信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是杨依云的母亲,却显得异常年轻。从神态来看,似乎恢复了正常。
明明知道,出了这种事只有一个办法。却还她抹去流下的泪水。
到底,怎么一回事?司徒信问道。
十天前,我在为一个人做降灵仪式,召回他已故的亲人。我们灵媒师就是为了这个而存在的。杨瑞伊轻轻地说道,可是,仪式途中却出了意外。不知从哪来的恶灵侵占了我的身体每天晚上阳气最弱的时候,它就会出来夺走我的身体,四处作恶。
十天前,正是那个凶手死的日子,司徒信不禁皱起眉,那,怎么才能把它弄走?
除非有足够修为,把它压制住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否则唯有一死。
什么!
灵媒师一生都在与亡灵和恶魔打交道。她继续说道,召唤出自身驾驭不了的东西,自然只有自取灭亡。
这孩子,明明知道只有这样的结果。说着,她轻轻拔出插在杨依云胸口的匕首。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地流了出来。
可,她是无辜的啊。司徒信不禁流下泪来,用手捂着伤口。
的确。杨瑞伊淡淡地说。你想救她吗?
当然!司徒信盯着她说道。如果可以的话,那当然。
要是你必须死呢?
死我也愿意。司徒信握紧杨依云的手。
事情会这样,都怪我没有早些发觉。让她一个人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杨瑞伊微微笑了笑。
我们的血联系着冥界和现实。她举起匕首,沾着我们血的这把匕首有着神奇的力量。说着,她便将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你!司徒信发出惊呼。
杨瑞伊因痛苦而扭曲起来:我相信你。
她抬起头,拔出匕首递给司徒信,能为她死一次吗
如果,你把这把匕首刺入腹中。她表情痛苦地说:时间就会倒回一天
但是她提高了些声音:作为代价..今天的记忆会被全部消除,而你身上也会留下印记!
司徒信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撩起自己的衣服。腹部的那四个刀伤,这把熟悉的匕首,不正是今天早上桌子上的那把吗?
杨瑞伊看了眼司徒信笑了,我就知道你会的
可是,可是我,还是没有能够办到司徒信低下头.
我相信,即使身处这无限的轮回里你一定会找到真相。她慢慢躺了下去。
为了杨依云司徒信握紧匕首,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慢慢站了起来,向回走去。
【尾声】
来到公寓前,那个算命的好像等了很久似的,长长出了口气。天命如此,你又何必强求?
下次,你再看到我的时候,请你告诉我凶手不是人,是灵媒师杨瑞伊。司徒信说道。
我早就说过,天机不可泄露,只能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一切。我只会告诉你,凶手不是人。说着,算命的那人闭起眼睛。
司徒信坐到了床边,将匕首刺入了腹中,鲜血慢慢流了出来。他伸出沾满鲜血的右手,拿起桌上的相框:依云,我一定会
视野开始变得模糊,司徒信无力地拔出匕首,将它和相框一起放到了桌上。相框的右边,留下了一个拇指指印。
发布时间:2019-08-29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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