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0多年前发生在我及我几个小伙伴身上的真实的恐怖过往,之所以写出来说给大家听,因为毕竟已经快20年的事了,压在我心头时常让我睡梦中惊醒,不想总是一个人承受这份精神上的折磨,说出来或许会好些。
那时家在农村,孩提时候的我特别喜欢热闹,常常跟着村里大点的孩子疯疯闹闹,经常玩到大黑天也不舍得回家。也坏事干尽,掏鸟窝、偷西瓜、砸人家玻璃,看谁家不顺眼,偷偷坏人家,逮住他家的鸭子,用木棍把鸭子嘴撑起来,让它闭不上嘴,吃不了东西,只能嘎嘎地叫一天,再甚者,把鸭子用绳子吊在树上,施以绞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大家当时自己太淘,没有底线,以致于之后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那年我八岁,至今清楚的记得,那是十月份的秋天,村里一个姓丰的大孩子,带着我们几个小点的孩子跑到村东头的打谷场去玩,那天村里晒的麦子让我们好顿祸害。玩累了我们都爬到玉米秸秆垛子上晒太阳。
晒了一会,一个叫大平的男孩要撒尿,于是熟练地滑下垛子跑到农田边就去方便,等他撒完了尿却不急着回来,在农田里用脚踢着土,不时还用手挖挖,大丰也就是那个最大的孩子看了看远处的大平,觉得他发现了什么宝贝,带着我们几个将要睡着的小孩一溜烟地跑过去,大家一齐动手开始挖。
不一会的工夫,我们终于挖出了所谓的宝贝,当看到我们挖的东西后,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这里用这句话太合适不过了),那是一个马头,就是拉车的那种大马的头,而仅仅只有一个头。小伙伴们猜测这是谁家杀马了,马头不要了给埋了起来。
既然埋在这那肯定是没人要的了,看着马头还没有腐败变质,没有异味,甚至还有点膻味,大家怎么能放过这个新奇的玩物。小伙伴们一拥而上,有人拽拽耳朵,有人撬开马嘴,抻抻舌头,有人扒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下,那大大的眼睛冰冷木讷,灰白的散发着死气。本来我也是和大家一同动手研究这马头的,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它一眼,我就深深的怕了,不敢再伸手去肆虐蹂躏它,但又不舍得离开,随即参与到叽叽喳喳的讨论中。
当大家都失去新鲜感玩腻了的时候,一个小孩大声叫道:我要把它眼睛挖出来。这个提议立刻得到其余几个孩子的赞同,大家四下里好不容易找了几根木棍,大丰让几个孩子把住马头,他自己扒开马的眼皮,用木棍用力捅进眼球和眼眶间,一股发黑的血水被挤了出来。但是眼球哪有那么好挖的,它后面还有血管、神经、肌肉连着,大丰用木棍在眼窝里四下搅动,不会工夫,一个鸡蛋大小,带着血渍和红的、黑的不知什么肉的眼球被挖了出来,滚落在地。我们一片欢呼。再用此法,另一只眼球也被成功挖了出来。滚落在地的两个眼球在我们的脚下无视喧闹,它们静静地躺着,静静地望着彼此。
失去眼球的马头摆在地上,两道血渍顺着黑洞洞的眼眶缓缓渗下。没有眼珠的马头异常诡异瘆人。看到这一幕,提议挖眼珠的孩子竟是有些怕了,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小伙伴们都沉默了,也包括我。
大丰抬起头,看向谷场另一边。那里有老李家晒的大蒜,编成辫子一样整齐的挂着。大丰绕开人群,跑过去,用力拽下两头大蒜快速地跑回来,蹲在马头边恶狠狠地说:让你再吓我们,让你再吓我们,我还你眼珠子,还你眼珠子。
边说,大丰边用力将大蒜塞进马头眼眶里,塞完这边塞那边,然后抓起马头竟然还炫耀一下。白色的大蒜嵌在枣红色马头的眼眶里,怎么看怎么别扭,特别是眼眶下的血渍,仿佛马头在流泪一般。
天渐渐黑下来,小伙伴们心里都感觉不怎么舒服,纷纷离开晒谷场,那个让我们玩坏了的马头被大丰随意地扔在了田里,黑暗中,只有地上那两颗眼珠子目送我们离开,躺在地上,看着我们,静静地。
那一天,我晚饭吃的并不香,炖的大骨头也没吃几口,总觉得菜碗底下隐藏着一只眼珠子,它透过汤水,透过油花紧紧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不敢把筷子伸向它。
那一晚,北风呼啸,月色全无。村子在凌厉的寒风中 越发安静。人们都早早睡下,唯有熬夜的大妈们还守在《星星知我心》前。后半夜,风停了,也看不到丁点灯火。人们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一晚,至始至终,全村没有听到一声狗叫。
后半夜,大丰家。大丰爸爸从他婆娘身上翻下来,气喘吁吁拉过被子自己盖好,他婆娘不满的搥了他一拳,扯过被子也钻了进去。这样安静的夜晚,一定会发生很多事情吧。
就在大丰爸爸朦朦胧胧进入梦乡的时候, 咚咚咚地响起了敲门声,声音不大,大丰爸爸以为自己幻听,没有动。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听的真切,可是自己折腾的太累了,实在趴不起来。咚咚咚的敲门连续不断,这大半夜的谁没事会敲别人家门,无奈的大丰妈妈赶忙穿上衣服,下地穿鞋去开门。大丰爸爸在屋里被窝中还寻思着会是谁呢,听见他婆娘不满的问是谁,同时响起了开门声,短暂的安静后,一个干瘪沙哑的声音传入大丰爸爸耳朵,卖大蒜,你买大蒜吗?
下一刻,就只听见大丰妈妈极度扭曲的喊叫声,那声音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发出的了。大丰爸爸意识到不好,都没来得及穿点什么就蹦下地,看见门口自己婆娘抽搐在地,口吐白沫,急急掐住人中,才扭头看向门外,黑漆漆的院子哪还有什么卖蒜的人。缓过来的大丰妈就那样傻痴痴的望向门外,嘿嘿地笑了一下。
大丰爸爸把他婆娘抱回了屋子,这才拽过一条内裤套上,然后不停地询问他婆娘看到什么了,可是,傻痴痴的大丰妈回笑一下,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大丰爸爸无可奈何,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婆娘的症状也没有好转。热好了饭菜去叫小屋的儿子吃早饭,哪还有大丰的影子,这下,大丰爸爸真的急了,从半夜开始儿子屋里就一点动静也没有,婆娘那么大声的动静,儿子也没什么反应,联想到诡异的后半夜卖大蒜的这个事,不禁一身冷汗,儿子可是丰家独苗,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怎么对的起列祖列宗。
安顿好自己婆娘后,急忙家家户户的找儿子,又听说后半夜有人去他家卖大蒜的事,人们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样口口相传,整个村子都沸腾了,都帮着找大丰。
在全村人的努力下,大丰终于被找到了,遗憾的是,找到他的时候,大丰也陷入深度的昏迷,当时满脸是血,大丰的爸爸是一路抱着大丰赶去医院的。
发现大丰的地方就是村东头的晒谷场,我们几个小伙伴没有看到受伤的大丰。但是都隐隐觉得和前一天晚上发现的那个马头有关。
被救起的大丰被他爸爸送到医院,护士在清洗脸上血渍的时候,发现这些血渍都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负责的护士拨开大丰的眼皮,当看到大丰眼框里的东西时,年轻的护士竟吓得瘫坐在地上,颤抖不停。大丰眼窝中哪还有什么眼球,那里分明是头大蒜。两只眼睛各嵌着一头大蒜,蒜皮已经被血渍侵染成了红色,最后,大丰进行了紧急的手术才挽回了小命。令手术医生不解的是,刚刚十几岁的孩子谁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而更不解的是,嵌入眼窝部位的大蒜是完整的一整头,直径明显比眼眶要大许多,凶手如何完整地放进去的!
大丰出院回家第二天,我们几个小伙伴一起去看他,他眼睛还缠着纱布,我们围坐在他四周安慰他,逗他开心。当我们询问他那天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大丰明显情绪起伏,只是重复一句话,就是它说它还会回来的!
大人们知道了那天下午我们几个发现马头的事后,就一起去村东头找寻那个马头,可是已经不见了踪影,去各个村子询问马头的由来和下落,均无果。大人们都很担心自己的孩子会出事,密切看护。尽管如此,每每夜深人静的晚上,都似乎能听见村里那个嘶哑的声音,卖大蒜,你买大蒜吗?
这件事伴随我童年时光,如影随形,简直就是我的噩梦。好在那件事不到一年,我家就搬到城里,从此,心中的症结才有所减轻。后来听说当年和我们一起玩耍的大平也遭遇了不测,不知道是否和当年那件事有关。
我不断的在网上找一些真人真事的鬼故事,希望能偶遇和我有过类似恐怖经历的人。但是一直无果。直到现在我都在好奇,大丰当年遭遇了什么人,什么事。也一直在想那个卖大蒜的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让大丰他妈至今还傻痴痴的不时一笑。
我把我的遭遇像写鬼故事一样挂在鬼姐姐上,一方面真的希望碰到给我解释的人,另一方面,心情也确实舒展多了,重担不用独挑了。
说出压抑自己多年的诡异遭遇,心情大好,特邀女朋友来我公寓共度那啥宵,给她一个浪漫的烛光晚宴。亲自下厨大展身手,准备一桌子的饭菜,想征服女人就得先征服她的胃口嘛,对吧!
一边掌勺一边幻想着如何进一步征服女友,在最后一道菜即将出锅时,门铃响了,匆匆跑去拉开门栓,甩下一句快进来,就又匆匆跑进厨房做最后的勾芡,直到佳肴出锅也没听见女友说一句话,我纳闷,看向客厅,没女友的影子。嗨!一定是还躲在门外不好意思进来吧。女友总是这样调皮,不过我喜欢,来到门前慢慢推开门
卖大蒜,你买大蒜吗?
发布时间:2019-12-06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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