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在市里读高中,那是一间寄宿制的学校。我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回家了,所以在周六的上午,我坐上近一个半小时的班车回了一趟家。
那天下午,村里五个读四五年级的小孩来找我,哥哥,我们想借你的羽毛球打。
我借了给他们,本想和他们一起打的,但他们还小,最高的小孩身高只到我腋下,和他们对打,总有种欺负人的感觉,于是作罢。
起初,他们是在我家门前不怎么宽的村道上打的,兴许是平时打得少吧,他们发球、接球都不熟练,球总是掉在地上,偏偏整条村道外侧是两米高的大坎,我怕有人跑去接球时不小心掉下去,我就对他们说,你们到阿海家门前打吧,那里没这么危险。
阿海家门前有个很宽的平台,而且没有坎,可以让不熟练的他们随意打球。
那个下午,我一直在家,因为天气有点热,我哪都不想去,一直等到日落天黑,我也没等到他们把羽毛球还回给我。我猜想,可能是他们打球打得久,现在天黑了,他们想明天再归还吧。
第二天,从我醒来到吃完午饭准备去学校,那几个借球的小孩也没有出现。我心想,今天是周日,不用上学,可能他们今天还想继续打球吧,所以没来还。羽毛球我不打算带去学校,所以也不急着要回来,不多想了,我爸妈在家,他们今晚应该就会来还的了。
我又是隔了两个星期才回家。
到家那天,我问我爸,爸,阿毅有没有来还羽毛球?
阿毅是当时开口和我借羽毛球的小孩。
我爸说,没有啊。
我以为会是另外的某个小孩还的,又追问,父亲说,都没有人来还过。
于是,我去阿毅家找他,去到他家的时候,门窗紧锁,他家养的狗还朝我狂吠,哎,他一家人都不在。我又去找另外的一个小孩文慧,文慧说,当时天黑了,我们就把球都给了阿海,让阿海帮我们还给你。
我一听,天啊,不就是还一副羽毛球吗,怎么变成这么曲折的故事了?
我又去找阿海,很幸运,阿海在家,我问他,阿海,三个星期前,阿毅是不是让你还羽毛球拍?
他想了想,说,好像是,我找找。
我没有进他家,而是在屋外等他,等了有一小会儿,最终的结局是,阿海空手出来,面带羞愧,脸上是那种犯了错想要得到原谅的表情,说,找不到了,不好意思啊。
我很惊讶,这么显眼的东西,怎么会找不到?可一时间想不到该说什么,又怕伤了邻居的和气,我大方的说,找不到就算了,那副羽毛球也打很久了,算了。
于是,我花了五十块钱买的羽毛球就这样不见了。
这件事的责任该怎么划定?A借了我的东西,弄丢了理应是A赔偿,但这又不是A弄丢的,而是A所委托的B弄丢的,B由于保管不周,导致物品丢失,理应也有责任,可追根到底借我东西的是A呀。
这件事也让我顿悟:以后有什么东西要归还、传递或交接,一定要亲自交到对方手中,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委托第三人,这样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同时,自己也尽量别做中间人、第三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要学会明哲保身。
发布时间:2022-01-18 12:44
上述文字是💠《旧物:羽毛球》✨的美文内容,大家如想要阅读更多的短文学、文学名著、精品散文、诗歌等作品,请点击本站其他文章进行赏析。
版权声明:本文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仅代表作者观点。芒果文学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进行举报,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自从我踏入社会,盛诺电子是我进入职场遇到的第二家公司,虽然不能说事业是我的全部,但是对于生活白痴的我来讲,工作是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份子,是我精神支柱,是自我价值...
勤劳的铁路人 早晨,太阳还未出来。我们赶走黑暗,在暗黄的路灯照耀下。来到工作岗位做好一天的准备工作。蓝色的衬衫,黑色的外套。马不停蹄的奔波在铁路线上,在每一个平凡的...
信任,是吗?慕皓俊冷冷一笑,呆呆的看着伊筱汐倔强的眼眸30秒后 他钳住伊筱汐的下巴,将嘴巴凑过去,狠狠地吻住,越吻越深她的吻很甜,就像糖果一样,但却让他百吃不腻。『雅...
突然,很想表达什么? 却又无从下手,打打删删, 从哪开始呢? 标题拟定错误的惩罚,那就围绕这错误说说, 惩罚是我的,错误是谁的呢?人生在世会有因果报应吗?或者有,那也是前世...
小凤一听继母的问候,笑着说道:妈,我也没有意见,我听你们的。 随后,有金的儿子与媳妇告辞,家里只剩下小凤,小凤的后妈与父亲。 小凤的后妈有金说道:你们父女两个再合计...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四个女孩已是开始上大三了。也许共同的一个特殊点:都有小三后妈,这几个女孩子特别要好。她们当中就数甜甜过得最不快乐,因为她妈妈的抑郁症很厉害!成天...
翻阅朋友圈时,又见小嫂子晒着她与小哥的幸福照片,这些秀恩爱的照片下是众多的亲戚朋友的点赞和评论,从那些评语里,全都是羡慕与嫉妒。想想也是羡慕呀,小哥小嫂子都是年过...
故事要追溯到十一年前。 我大学毕业不到两年,在一家私人广告传媒公司担任摄影师一职,我负责产品摄影工作。这家公在当地算是有名气的一家广告公司,所以客户也挺广泛,在市里...
倒數親情好像進入倒計時,就在今天一切都發生了改變,這一刻,與親人重逢,是我期盼了好久才盼來的,這一刻淚在我的眼里打轉,完全不理會我的心酸,我想控制,在從未見過的親...
后来呢? 后来我离开上海了,距离上一次和他们见面,已经时隔七年了。 不想么? 早就不思念了,他们全当我七年前就死了。 我叫卢贝晨,今年25岁,离开那个本就不属于我的家,已...
沿渭清公路过了洛河大桥,就进入澄城地界。驶上十里长坡,就到了我的家乡什二村。 我家居住在什二村窑科的深沟边沿。大门口除了一米多宽的进出道路之外就是深沟。大老槐,就生...
她叫燕晴,身边的人都说,她的单双眼皮下藏着一双忧郁的眼睛。或许,她的性格刚好与她的名字相反,她并没有厌情。她喜欢亲情,因为父母总在呵护着她;她喜欢友情,因为朋友可...
五十年前的中秋前夕。双抢,抢种抢收结束。秋收,队里分了点花生和油、黄豆,还有头禾谷子碾成的新米,问隔壁大嫂借了一个竹筒装油,2个锁口布袋分装干货,带回去给屋里的爷娘...
前些日子听歌的时候,看到热评一有这样一句话: 曾经我连她身体都能进去,可是我现在连他空间都进不去。 我愣了一下子,然后打开QQ,手指熟练地滑开仅有一个人的分组,打开他空...
油纸伞和桥,这两种东西,在我心中都是勾连缘分的东西。 细雨迷蒙三月,杏花杨柳春风。 在桥下,初到人间的白素贞看见了碧树般的少年许仙。 眼波流转间,大雨倾盆。 三月的雨是...
六、丈夫致死没有怀疑秀丽 刑侦人员正有序推进案件,逼近秀丽犯罪事实的真相,省医院却此时来了电话:刑侦人员,在医院的老陈,医院已经接连发出了病危通知,他一直在寻找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