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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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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花生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末,家境殷实。上边有俩哥哥。父亲是个勤劳朴实的庄稼汉,靠着自己的辛勤劳作,省吃俭用攒下了一份不大不小的家业。母亲是个善良,勤俭的农村妇女,有一双巧手会做许多精巧的活,象绣花啊,剪窗花,村里谁也没有她做的好。每天除了照顾一家大小的生活,还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槐花小时候没有名字,长到五六岁了,都叫她小嫚,她不愿意让人这样叫,哥哥们都有名字,为什么我叫小嫚?有一天她问正坐在院子里纳鞋底的娘,娘一边濨濨地抽着麻线,一边说:都是这么叫的。给俺起个名,俺不想叫小嫚。她趴在娘的背上耍赖皮。娘说:起啥名呀,你叫个啥呀?我可不会起名,等你爹回来叫他给你起吧。不行,不行,现在就要起。哎哟,我哪会起名呀。你自己起吧。起就起。她瞪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左看右看,一抬头看见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正是开花的时节,满树开着雪白的槐花,院子里弥漫着甜甜的花香。我就叫槐花,看见槐花就看见我了。好,好,就叫槐花,这丫头片子。从此槐花就有了名字,是她那个村子里第一个有小名的女孩子。
  槐花是个很皮的女孩子,跟着哥哥们学会了爬树,不管多高的树她都能爬到高高的树梢上坐在上边朝下边喊:看我高吗?娘常常吓得捂着嘴不敢出声。每到榆钱长出的时候,她都要爬到树上去摘那最高处的榆钱一边摘,一边撸着吃,吃够了,就往下扔,一边扔一边喊:快接着,掉地上就不好了。娘常常顾不上捡,死死地盯着树上的槐花,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下来。每到这时候娘的心总是提到嗓子眼里。爹有时候看到了,总是呵呵地笑着说:看俺这丫头,给个小子都不换。槐花这个时候就会洋洋得意地骑在树杈上对爹说:爹,你敢上来吗?爹说:俺不上了,你自己耍吧。槐花就笑的咯咯地。
  夏天的时候,槐花跟哥哥们去河里摸鱼,戏水,晒得黑黑的,娘说,像个黑泥鳅,哪像个丫头啊,没个丫头样。娘整天念念叨叨的槐花烦了,就顶撞娘,:丫头什么样?就得天天守在家里啊?娘说:丫头得安安静静的像个丫头样。槐花一撇嘴,跑了。槐花七八岁的时候,哥哥们上学了,那个年代女孩子没有上学的,槐花着急了,一个劲地缠着娘要去上学,娘不依她,丫头家哪有上学的,不能去。
  娘不答应,又去缠爹,爹也不答应,闺女,别的事,爹都能应你,就这,不行,让人笑话。槐花没招了。
  哥哥们去上学了,槐花落了单。整天没着没落的,等哥哥们放了学,槐花才高兴地又蹦又跳跟哥哥们在一起玩。哥哥把在学校学的字教给她,槐花每次都很认真的学。一年下来学了不少字,写的字也象模象样。娘常说,是个小子投错了胎。哥哥们上了学,槐花没事做了,跟着娘学做针线,也学得有模有样。娘说,俺闺女,心灵手巧,学什么像什么。槐花跟着娘学会各种针线活,也跟着哥哥们学了不少字,能够看懂哥哥们的书,也能看懂爹爹的《三国》成了乡下少有的懂点文墨的女孩子。
  槐花生活的那个年代经常打仗,她在那样的年代里长到了十八岁,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在乡下众多的的姑娘里槐花不是最美丽的,可是是最耐看的,槐花身上有一种别的姑娘没有的一种味道,是什么谁也说不出来。槐花的眼睛不是很大,可是深邃明亮,鼻子,嘴都也很普通,可是长在她那张椭圆形白皙的脸上就显得那么好看。槐花的个子不高也不矮,腰身是那么的窈窕可人,走在村里不知有多少小伙子看直了眼睛。唯一的缺憾是槐花没有缠足,是一双大脚。槐花可不觉得是缺点,这多好啊,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用扭扭捏捏的走不动路。那个年代经常躲避战争,说走就走不用家人牵挂。
  槐花的哥哥都已经成家立业,大哥在城里做小买卖,二哥结婚后去当了兵,跟着村里住的部队去了远方。家里就剩下爹爹一个人种着四十几亩地,农忙的时候爹爹一个人忙不过来,就雇几个短工帮忙收麦子。那一年的小麦长势特别好,爹爹早早就打算雇短工。
  到了麦收时节,在娘家常住的二嫂也回来了,帮着娘做饭{那个年代结了婚的姑娘住娘家是惯例}。槐花每天跟嫂子去地里给干活的人送饭。槐花挑着担子在前边走,嫂子在后边挎着篮子跟着。槐花的担子前边是娘熬的小米粥,后边大篮子里是雪白的馒头,和几个小菜。那年头白面馒头是稀罕物,平时不舍得吃,到了农忙的时候或是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上一点。槐花的爹是个忠厚人,他给雇来的短工吃白面馒头,说活太累,让他们吃好一点,出来干活不容易。
  麦收时节,天气热,天不亮爹爹就下地了,槐花跟娘和嫂子在家做饭,等到日上三竿了,就和嫂子一起去地里送饭。槐花一双大脚,不怕走路,挑着担子走的象刮风似的快,嫂子在后边气喘吁吁的跟着,不时喊一声:妹子,等等我。槐花放下担子等在路边,用手巾擦擦汗,看着那一望无垠金黄色的麦田,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槐花穿着一件蓝底白花的大襟小褂,一条黑色的裤子,一双黑色的纳底鞋,都是槐花自己做的。槐花不喜欢绣花鞋,鞋子就是一色的黑,穿着也是挺好看的。槐花扎着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那辫子垂在腰下甩呀甩的,不知甩直了多少小伙子的眼睛。嫂子在后边看了说:俺妹子真是人样子,比画上的美人还好看。说的槐花红了脸,挑起担子往前走。
  走到地头,槐花放下担子,亮开银铃似的嗓子喊一声:爹,吃饭了。爹听见了,招呼一声,:走,吃饭去。割麦子的人们纷纷拿着镰刀走到地头,坐在一起准备吃饭。槐花盛出小米粥,递给他们。每个人接过去就稀里呼噜的喝了起来,干了一早上活都是又累又饿了。只一个人例外他接过碗,对槐花笑了笑,说了一声:多谢。然后坐在那里一口一口不紧不慢的喝着,显得那么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个干活的人。槐花不禁仔细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细细高高的个子,虽然是坐在那里,也能看出他的个头,浓眉大眼,一口洁白的牙齿,别人都是光着膀子在吃饭,而他却是穿着小褂,扣子一粒不缺的的都系着。年纪就在二十岁左右,那样子像个读书人。槐花不禁对他有了好感,等他喝完小米粥端着空碗过来盛的时候,接碗的手跟那个小伙子的手无意中碰在了一起。槐花的脸红了,那个小伙子的脸也红了,接过碗,赶紧走了。槐花的心乱了,咚咚地跳个不停。
  从那天起,槐花就注意起了那个小伙子,她从嫂子嘴里知道了,他叫杨林,是后村里的人,离自己的村子三四里地,在城里读过书。爹去世了,才回来干活,家里地少,农忙就出来打短工。家里一个老娘,一个哥哥。槐花听了这些,从心里同情这个人觉得他不该在农村生活,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他该去外边的世界。每天晚上那些短工们干完活都留在槐花的家里住宿。就在前院的空屋子里,夏天不用烧火,他们晚上吃完饭,筷子一放就回屋睡觉了。只有那个杨林,总要打一桶水,把自己浑身洗一遍再回去睡觉。有时候还去帮槐花的爹爹喂牛,槐花家养了两头耕地的黄牛,爹爹喂得可尽心了。
  或是跟爹爹拉呱。槐花听他跟爹爹说的那些话都是些国家呀,打仗啊,爹爹也喜欢那些话题。爹爹常说,这小子是个人才。每次听爹这样说,槐花都禁不住喜上眉梢,就像爹在夸自己一样。槐花的那颗心啊,系在了杨林的身上。
  槐花偷偷地给杨林做了一双鞋,绣了一双鞋垫,鞋垫上绣的是初夏里盛开的槐花,一穗洁白的花朵几片绿色的小圆叶子。槐花做好了,藏了起来,等着找机会送给他。
  麦收结束了,吃完晚饭,爹在给短工们发工钱。槐花溜出了门。来到村后的小河边藏在一棵大柳树后边,等着从此路过的杨林。一直等到了月上中天,才听到远处那咚咚的脚步声。槐花的心也跳个不停,眼看着杨林来到了眼前,槐花从柳树后面转了出来,轻轻地喊了一声:哎.....她还不好意思叫他的名字。杨林听见了,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槐花说:叫我吗?槐花低声说:是叫你。有事吗?槐花从身后拿出那双精心做的鞋说:我给你做了一双鞋,看你穿的那双都破了。杨林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让你费心了。拿着啊。槐花递过了鞋子,杨林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伸出手接了过来。接过了鞋,杨林在自己的身上掏摸了半天,拿出了一个小玩意递给槐花说:我没啥给你的,给你这个,我自己做的。槐花接过来一看,是一个桃核刻的小篮子,挺精致的,槐花握在了手里。准备走了,刚刚抬腿又说了一句:你怎么不去当兵啊,在家里可惜了。杨林说:去哪儿当兵啊。村子里住部队,你不会跟他们走啊。哦,我想想。槐花看了他一眼,扭头回了家。杨林呆呆的看了一会槐花的背影也回家了。
  从此槐花的心里梦里都是杨林,他的笑,他的话语,他的眉眼,他的一切的在槐花的心里烙下了印记。秋天的时候槐花听说杨林真的去当兵了,槐花感到特别的高兴。每天都喜气洋洋的说着笑着。爹说:这丫头,吃喜饽饽了?娘说:丫头大了,该让她嫁人了。槐花十岁的时候爹就给槐花订了亲,婆家就在十里外的村子里,家里有百来十亩地,有十几头牛,是个大户人家,女婿是家里的独子。爹说这样的人家好,闺女嫁过去有好日子过。
  爹就在那年的秋收以后,想让槐花出嫁,槐花不同意,她说:爹,俺在家还没住够,让俺再住几年吧。爹说:早晚有这么一天,该嫁就得嫁。槐花说:爹,这几年老打仗,等太平了我再嫁。娘说:是啊,让孩子在家再住几年吧,天下太平了再嫁吧。爹想了想说:好吧,那就以后再说。就这样槐花的婚事被暂时搁了起来,爹也是舍不得自己的独生女。却不知槐花有槐花的打算,槐花在等着杨林参军归来,那个时候槐花要跟那个不认识的人退婚,跟杨林结婚。每天槐花都在想着杨林,回忆着那个美丽的月夜,回味着杨林说过的话。那个桃核雕刻的小篮子被她用一根红丝线系在了脖子上,每天都在她的心口晃来晃去。晃得她的心都醉了。
  一晃三年过去了,新中国成立了。杨林没有回来,听外村的人说他在部队上干得不错,已经提干了。槐花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喜有忧。喜的是自己没看错人,杨林果真不是个一般人。忧的是,杨林有出息了,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心里有事,脸上也没个笑模样。娘说:这丫头有心事了。爹说:是啊,二十一了该出嫁了。第二天爹早早就出了门去找媒人商量结婚的事。掌灯时分,爹才回来。阴沉着脸不说话。娘说:咋了?霜打了?爹闷闷地说:吴家遭难了。咋了?娘问。地分了,房分了,就剩三间房了,定了个地主成分。娘一听也傻了眼,这可咋办呀。还能咋办,闺女的婚事先缓缓再说吧,,唉,那是家实在人家省吃俭用置了百十亩地,倒成了地主了。这样槐花的婚事又搁置了起来。
  那年的秋天槐花的村子也进行了土地改革,爹被定成了中农,地也分给了别人。爹心里不好受,每天绷着个脸,槐花跟娘不敢惹他生气,就是二哥的儿子,也不能让爹露出笑模样。一个秋天全家人都在小心翼翼的过日子,总怕一不小心让爹发怒。冬天的时候,二嫂看槐花每天闷闷不乐的,就对槐花说:妹子,咱去赶集去,老长时间没赶集了,给你二哥扯身衣裳。二哥当兵退伍回家快一年了,也是因为二哥当兵,爹才被定成了中农,要不那可得是富农呢。槐花想了想说:好,俺也去逛逛。姑嫂二人就这样出了门,一前一后来到了离家十几里地的乡里赶集。冬天是农闲时节赶集的人多,槐花走着走着,跟二嫂走散了。槐花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找二嫂。不知怎么就来到了一个广场上,那里正在开一个什么会,人山人海的。好不容易槐花才挤到了前面。
  原来那是一个批斗会,正在批斗各村的地主,恶霸。他们一个个都弯着腰,胸前挂着一个大牌子。槐花听不清台上的人在说什么,只听见身边的一个大嫂在说:看,那就是吴家村的地主,爷俩都在台上挨斗。另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大嫂问:那个?就是,左边的那俩,个子高高的。噢。唉,造孽呀,儿子还没娶媳妇呢,这下子完了,谁家闺女嫁给他呀。年纪大的大嫂说:那儿子还没媳妇啊?听说定亲了,不知怎么还没成亲,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黄了,谁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啊。槐花的心不由一沉,她知道,俩大嫂说的就是自己小时候定亲的那个人。那个个子高高的,罗着腰站在那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要嫁的那个人,如果不是自己一拖再拖,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如果现在提出退亲,那这个人一辈子就得打光棍。槐花恨自己怎么不早点让爹提出退亲,那人家也可以去娶别人。现在不是害了人家吗?槐花的心乱极了,不知怎样挤出了人群,二嫂找到了她,问:妹子,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槐花摇摇头,没说话默默的跟二嫂回了家。
  槐花从那天以后,心里总是想着那个人,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自己不该不嫁他,还不说退婚,现在弄成这个样子,都是自己的错。二嫂那天也看了批斗大会,回家跟爹娘说了,娘天天催着爹去媒人家退亲。说,不能让自己的闺女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爹什么话也不说,整天皱着眉头,脸阴的都能拧出水了。那个冬天雪特别大,爹在一个大雪过后的早上说:我去媒人家,说说退亲。娘一听说:好啊,快去快回,当初定亲的礼退给人家,不行再加点,反正不能让闺女去跳火坑。爹点点头,起身要走,槐花从里屋走出来说:爹,你别去说退亲的话,你去说我嫁,我嫁给他。娘一听急眼了: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槐花很镇静地说:爹,娘我想好了,我嫁给他,我不嫁给他,会一辈子不安心。爹的眼里荡漾着泪花:好闺女,有情有义。
  就在那一年的年底,槐花出嫁了。出嫁的前一夜,槐花一夜没睡,想了许多事情,想起了那个不知在何方的杨林。想起了那个夏天的夜晚,想起了那双善良的眼睛,那么笑微微的看着自己。用手摸着胸前挂着的那个桃核雕刻的小篮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眼泪湿了枕头。槐花把那个小篮子摘下来包好了放在了自己的箱子底下,那是自己的秘密,一辈子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第二天槐花出嫁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脸上如三月的潭水,那么平静又那么深不见底。
  婚后的生活,是繁琐的,也是宁静的。槐花的公婆,还有丈夫都对她很好,没受什么委屈。在村里槐花更是上敬老人,下爱孩子,不笑不说话。村里人都喜欢槐花,虽然成分不好也没有谁难为她。这样平静的日子一过就是几十年,槐花从槐花妹子,到槐花嫂子,然后是槐花婶子,再又是槐花大娘,最后成了槐花奶奶。经过了许多风风雨雨的日子,见过了许多社会变革。槐花老了,常常会在门前的老槐树下坐着,闭着眼睛回忆过去。槐花常说的一句话是,现在的社会好啊,年轻人想爱就爱,想嫁谁就嫁谁,不屈人。没有人理会她的话,也没有人知道槐花曾经有过怎样的过去,是,那是过去。已经过去了,过去的故事不会重演。

                         

发布时间:2022-11-06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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